Multiple the Layer of Perceptron

——别人情人节出去啪啪啪,我情人节在家写《自然辩证法》作业

“再浪,再浪打断你丫狗腿!”

关于科学研究的一点思考

提及科学,必然要以历史开场。(西方)科学最早起于希腊米利都学派的泰勒斯等人,而后有柏拉图、苏格拉底、亚里士多德等人继承;部分特定的主题随时间逐渐特殊化,并发展为如今我们所说的哲学、数学、物理、化学、生物、心理、社会等一系列学科。此处无需多言。
而科学是不断发展的,我们则没得挑选地被放置在了这样一个不断发展的“大过程”的中端。作为“不幸”裹挟于其中的茫茫蝼蚁,偶尔也喜欢“螳臂当车”,不自量力地抽身思考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——科学是什么?科学研究是怎么样的?以及,为什么要做科学?

1 “证伪”包治百病?

首先需要下一个定义,什么是科学。波普尔下过一个定义:科学是可证伪的。并以此为据,区分了科学与非科学。大部分人便认为,问题得到了解决。

我以为,它的流行和广而知之的根本原因在于它最后划出了一块地盘,让所有的有志于投身于科学研究事业的人,在这块地盘里能够获得预先的保证,从而可以抛弃对于意义的思考,而能够或自愿地,或自觉高尚地有事可做。——我们至少应该让一部分人有事可做,并且“心甘情愿”啊!

然而很遗憾的是,所有的地盘都是被预先设定的目的而划好的,就像卡尔萨根的喷火飞龙一样——这不免有些悲壮,因为你一旦仔细思考下去,竟会发现所谓的划分并不比凭空武断显得更高明。
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”。先要有“罪”,而后“辞”才能不断堆叠。

科学事实上是基于经验的观察的总和。由于不可能进行全部的观察,因而由观察所得的经验,以及因经验而开始的观察(正反)必然同确实的存在不同。而两者不断的进行便是事实上的“做科学”。

作个不甚恰当的比方,如果把每一个观察的条件作为m维度的点集X,以及结果映射为一个n维度的点集Y,那么,在有限次观察过后,必然能够形成一个X->Y的关系,而且必然存在一个描述两点集映射关系的变换形式。在科学研究之中,我们便将其视为某种“规律”——直至加入了一对/或几对新的“m维观察-n维结果”的映射关系,我们发现,其同过往变换形式不同。

我们

  1. 或对变换形式了修正,使其满足“m维观察-n维结果”的大框架;
  2. 或对过往的“m维观察-n维结果”对应结果做出修正,发现过往观察中存在着错误;
  3. 或在1)与2)均不能解决矛盾的情况下,对“m维观察-n维结果”的维度进行修正,将其变为“m1维观察-n1维结果”。

然而我们能够知道,真实的观察既不是m维,也不是m1维,它本来就是无穷维度。
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无涯。

2 求真还是求用?

科学博士PhD的全称是Doctor of Philosophy,而Philosophy即是哲学,爱智慧之意。我以为,科学研究,不论其如何自证高尚,其必然是在求真的过程包装下求用。科学无关真理,它关乎效用。

继续用上文的例子,真实的观察是无穷维度,而实际中能够操作的为有限m维。在机器学习的所谓“拟合”过程中,我们很容易获得:

显然的,我们把中间的称之为“好”,而把左边的“欠拟合”和右边的“过拟合”称之为“坏”——行话为:欠拟合对已有结果和未有结果的预测性坏,而过拟合对已有结果预测性好,而对未有结果预测性坏。

然而事实上,每做一次观察,便增加了一个点;“欠拟合”自不必说,而将过去所有结果,用形式逻辑发挥至极致,便为“过拟合”——其对已有的结果必然既,但是一旦加入了新的点,根本不能对应一致,所以无“”。所谓的“”,得拿“”来做交换。只有现在看上去没有那么的“”,才能在以后产生出一些“”。
另外的,图上只是1Dimension to 1Dimension,那抽象成上文的多维对多维呢?关键就在于,我们永远无法掌握全局,真实本来就是无穷维度。而形式逻辑在整个过程中不发现未知,它只整理已知。

不是因为科学求才去做,科学根本不关心,因为全=无;科学只是科学,科学研究显得有用而已。
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?

3 “闭嘴!”

那么,“知识是不是包括了没有被我们发现的知识呢?”
那么,“科学自身是不是科学呢? ”

显然,我们都同意问题1——否则我们还探索什么科学呢?然而,我们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问题2。两者都是罗素悖论的粗俗表现形式。为了解决朴素集合论带来的悖论,罗素构建了一条奇怪的公理:不存在能够包含自身的集合。其保证了一个命题如果不是,那么便是,而非真非假命题,则被永远剥夺了成为“合格”命题的资格。这同把希伯斯往河里丢的毕达哥拉斯又有什么两样呢

也就是说,我们只要顺着已经有的一些观察,按照套路,做些形式逻辑推理即可——不发现未知,只整理已知。科学的所有结果似乎就像是贝壳般早已全部摆在沙滩上,只是等着不同的人全部捡起来罢了;与其说是人主动的研究,毋宁说是贝壳找上了不同的人;另外,天空永远晴朗,没有狂风呼啸。

“说你呢,看什么天空,赶紧捡你那贝壳啊!”
毕竟从此,西西弗斯被人赶走了,石头只能往下滚。
那我们要是把他请回来呢?

4 飞矢不动

目前公认的科学发展标志性高峰,一是航天技术,二是相对论及其后有幸能让人一睹而快的“巨大威力”——人类第一次发现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毁灭自己的技术。这迫使了人类开始急切地思考起来科学技术的力量。科学的不断发展,到底是将人领往“幸福的人间天堂”,还是“万劫不复的毁灭”,或者,两者其实本来就是一回事?
人在发展的过程中不断自我扬弃,去伪存真——人类最终在发展过程中一脉相承,顺着生物演化论的发展改头换面了,或者结合了电子机械,将存在寄托于无机物,固然好;而倘若所谓科学技术将人类毁灭的话,那也不过是更大的一个螺旋上的去伪存真,否定之否定而已。虽然科学,以及“创造”科学的人类实为精巧瑰丽,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自然规律的一个精密简化模型而已——倘如所有精巧瑰丽都自带着自我毁灭呢?
我们就是那支箭,而那个靶子就是人类对自身身份彻底的否定,而不论是向上的扬弃,还是向下的毁灭。毕竟,世上已经没有了那只**“会劳动的猿”**。

**如无必要,勿增实体。**人亦如此,不需要,那就不需要吧。
人定胜天,而天道不可违。
“明日有海战。”